河边老人
世间每一次到遇见,都是必然,令你的心灵慢慢地净涤。——前言
正月十四,天空蓝蓝的,蓝的让人近乎窒息,阳光毫不吝啬地洒落下来,暖暖的潇洒着……
从杨家埠看完灯会,独自沿浞河顺溪徒步回家。在河东岸的某处我看见了她。她枯瘦单薄,穿着深黑色外衣,且破旧不堪。苍白的头发雾鬓风鬟。她身后背着一个编织袋,里面装的是被人随手丢弃在河边或路旁的,诸如塑料瓶子纸壳盒子之类的废旧垃圾品。她与我迎面而来,步履蹒跚,背已佝偻。她是一个老人,一个让人望而生怜的老人。
她与我相向擦身而过的时候,我的大脑瞬间凝滞,一片空白。我的呼吸顿觉局促,感到生命窒息而欲崩溃。我静静地注视着她。但见她那黢黑的脸刻满了沧桑。那一刻,我的心莫名的痛楚,来自身体的最深处。
很快地,她便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我的视线中。我不知道,在她沧桑的生命里,曾经发生过怎样的痛。我不知道她从哪里来,亦不知道她将到哪里去。
我想,人生在世,生命是何其的脆弱,又是那么地不堪一击。在上帝面前,我们实在是无计可施、不能左右,却总会有一些苦难和辛劳,在人生中的某个时间某个地方坚定的等待着,与你款款有约、不见不散。
望着明净而深邃的苍穹,蔚蓝地无边无际。偶有几只灰白的野鸽子从我头顶掠过。春节刚过,明日是元宵佳节,大红的灯笼随处可见,节日喜庆气氛依旧浓郁。
此时此刻,一种感受随即涌上了心头。仿佛,一切都曾经发生过;然后,又都消失不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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